的吻平息了,还很是体贴地给她倒了一杯温水:“你继续说。”
何有时傻了足有一分钟,有一种早就埋在心底的东西破土而出,飞快地生长出枝条筋蔓,束住她四肢,束住她每一根神经,连思考都做不到。
她神思不属地咽下一口水,呛到了,咳得声嘶力竭的。
第30章
这个时隔两年的故事, 何有时讲了好几个钟头。
“那时我们在一个学校, 读研, 他比我大一届……他提分手以后我去找过他好几回,低声下气的, 他大概烦得厉害,每次都没什么好脸色。很多人都在背后说我死乞白赖倒贴。”
研究生院小,一个导师就带那么几个人,圈子里发生什么事,大家都知道的。
“然后,身边的朋友就都疏远了。”
“疏远?”秦深慢腾腾嚼着这两个字。
何有时错开视线, 望着窗外, 声音有点飘:“就是不跟你说话, 无论是上课、吃饭、散步, 都避着你, 会在背后嚼舌根。”
“我那时忙着复健, 原先做的课题别人跟进了,学校有什么重要通知, 同寝室的姑娘也不会知会一声。有一次我低烧了, 没去自习室,我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,听到她们在说我。”
“我做人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