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房租?”何有时问。
秦深没犹豫,像提前猜到了她会有这么一问,也不拿什么“谈恋爱不提钱”的说法费劲儿劝她,只说:“不要房租,你每天在我这儿多呆两个钟头,涨工时不涨工资,就算顶房租了。”
听起来好像很公平的样子,何有时拿起夹子,把一个个模样讨喜的酸奶块摆好盘,吞吞吐吐说了句:“以后不要工资了,都成……咳,都在一起了,做as|mr不能收钱的。”
再提工资确实太见外了,秦深却担心她生活拮据,没改口:“工资不能少,感情不能抵消你的付出。我有病,躁郁症你知道的,李简还记不记得?他每个月的薪酬是你的三倍,但这一年来我的失眠几乎没有好转,你比他有用多了。”
话说得随便,换做别的姑娘大概会心里窝火,何有时却被“有用”这个词鼓励到了,点点头应了下来。
搬家的事既然已经定了下来,她也不再迟疑,当天下午就回旧家搬东西了。
大概是动静太响了,又或者说盛安骅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。很快他就出了房门,以一个颓废又洒脱的姿势靠在墙边,挡住她的路。
他一身酒气,人颓得厉害,看着她苦笑:“有时,你真的这么恨我?只因为我的出现,你就连住了两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