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他做这行,觉得是不务正业,后来见他性子拗,也就不说什么了。”
“墙上装裱的这些都是他以前的获奖作品,芭莎珠宝,honneur,the temptress,hrd钻石大赛……他是真的有天赋。我这种一身铜臭的商人理解不了这是怎样的成就,小嫂子要是有兴趣就去问问他。”
何有时怔怔点头,走近了去看画板上夹着的一张手绘草图。这是一张手链草图,内行的门道她不懂,只能看出用的是3d立体画法,简单上色之后便栩栩如生。
“我哥以前也不是现在这么老气横秋的。”江呈笑意更深:“学设计的你懂的,珠宝匠人不是那种邋里邋遢的艺术家,活得跟上个世纪的英国绅士一样精致。”
“后来家里出了事……这个他应该也跟你说过。”
江呈避过不谈,继续往下讲:“我哥接手了公司,好在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,打小耳濡目染,对金融动向要比常人敏锐得多,但上手却不容易。他拿身体熬了好几年,落下一身病。”
何有时心脏骤紧,一缩一缩地疼。
江呈沉默了很久。
“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说。我没怨过他,以前年纪小不懂事,说的一些混蛋话让他寒了心。爷爷也没有怨过他,当年我爸妈车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