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块去;第二任妻子乳|腺癌去世,就是秦深的祖母;第三任妻子是离过婚的,带着一双儿女寻个依靠,面对一大家子的刁难也安安分分,十分的好脾气。
这么一来,老头子膝下儿女九个,至于孙辈重孙辈的,怕是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。每逢过年乌泱泱一宅子人,成器的大有人在,不成器的也不少,少一个秦深怕是没多少人能记得起来。
饺子煮好了,何妈妈喊她吃饭,何有时应了声,又收回心神:“那你吃过饭了没有啊?”
“正在吃。”秦深开了视频给她看了眼,鲜虾饺,味道不错。
小萨摩看得眼馋,站起来前腿扒着他膝盖,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。
一人一狗四目相对,场面着实凄凉。
秦深叹口气,自己啃掉饺子皮,把里边的虾仁喂给它。想养狗的正主躲懒去了,可怜兮兮的狗儿子只能由他一手拉扯。
看到他在吃饺子,一个人吃年夜饭也没亏待自己,准备了一桌子菜,何有时稍稍得了些安慰,“这是自己包的?”
“超市买的速冻饺子。”
何有时又不说话了,心疼。
他在国外多年,很多吃食都是自己照着食谱摸索出来的,唯独不会包饺子。倒不是因为饺子难包,而是这种一家人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