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还凶你,说你不是好人。”
抽抽搭搭说了十几分钟,总算说明白了。秦深悬在半空的心往下落了落,亲她湿漉漉的眼睛,只亲到一嘴咸涩,柔着声哄:“是我不好,我不该喊你下楼的。那,现在是要回家,还是回我们那里?”
“不回家。”何有时利索得摇头:“回去还得挨骂。”
回去的路上没什么车,一个半钟头就到家了。秦深抱着她上楼,脱了鞋袜洗了脸抱上床,全都安顿好了,再垂眸去看,她眼底那圈浅浅的红晕看得他心都攥紧。
“我妈肯定是到更年期了……该看中医……说你不是好人……”她困得睁不开眼睛了,却还在讲自己的委屈,迷迷糊糊连不成句,声音轻得快要听不到了。
“睡吧,明天再说。”秦深关上了床头的小夜灯,温热气息拂过,在她唇角浅浅啄了一下。
呼吸弄得她痒,何有时往后躲了下,迷迷瞪瞪来了一句:“明天就领证去……”
尽管明知她这是说梦话呢,秦深还是呆了下。“领证”这个词对他的诱惑太大,他回味了好半天才把这口糖消化干净。
怕未来丈母娘给自己记黑账,秦深从床头摸过有时的手机,轻轻拽过她右手拇指解了锁,找到联系人发了条短信过去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