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还是心疼他的。这天晚上有时没像往常一样早早睡着,穿着件薄薄的睡裙,贴他极近。
这些日子她可懂事,知道秦深忍得艰难,从不来撩|拨,每回睡觉都离秦深远远的,今晚却这样。秦深揣摩了十秒钟,了然:“四个月了……”
说完他起身,喝的水、香薰、纸巾通通备好,又躺回来。
有时一指头戳他脑袋上,表情正经:“as|mr最高级的触发音是什么,你知道么?”
“嗯?”
何有时凑他近了些:“是耳骚。”
“骚话?”
秦深呼吸重了些。
“什么骚话!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和谐的东西?”
有时脸皮薄得厉害,话没出口前就脸红了:“不是说骚话,就是在你耳边说悄悄话的声音。说骚话,也算……”
秦深默默躺平,等着高清体验。
有时又挪了挪,在他肩膀上挑了个舒服的位置,侧躺着,轻轻摩挲他的耳轮,声音温柔。
“我大学的时候进了话剧社,演过几场英文话剧,上台之前台词背几十遍,直到现在还记得。”
“嗯?”
秦深侧了半身,搂着人靠近自己的身体,离得太近了,仿佛连她腹中孩子轻轻蹬腿,他都能清晰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