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精神比昨日更好了一些,少了几分病态,更显出他本身的俊美来,差点叫她看呆了。
“是比那破钗子好。”俞翀把镯子递过来,深看了她两眼。“这东西既然是个念想,就别总拿下来了,好好戴着吧。”
她把镯子重新戴上去,又给自己倒了杯水,喝完了之后才觉着不对劲。这话明明就是她在俞老夫人屋子里说过的,他这个下不了床的病秧子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?
童玉青有些不寒而栗,越发觉得这个人不简单。“你怎么知道这镯子是我的念想?你叫庆安跟踪我,还偷听我说话?”
“你觉得庆安能进得去老夫人的院子?就算进得去那院子,他还能偷听得到你们的话?”俞翀指了指她被袖子遮住的手腕,“你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这个镯子还值些钱,这东西要不是个念想,恐怕你早就把它卖了。”
童玉青唇线抿的紧紧的,这玉镯不仅仅是他所说的那样,这玉镯更是除了信物之外唯一能够证明她身份的东西。
她故意在俞老夫人跟前闹了这么一出,不但教训了那目中无人的小丫头,更是把老夫人心里的最后一点儿怀疑给抹掉了。
“听说莲香那丫头因为你还被打了?”
童玉青眉心一跳,“你这里的消息倒是来的快,我走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