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沾了药酒的巴掌就这么拍在了他消瘦的后背上。俞翀身子猛地僵了一下,接着那一巴掌的地方就火辣辣的烧了起来。
以往庆安伺候俞翀都是轻手轻脚,这会儿突然来了这么粗暴的一招,差点儿没断了他这口气。
“你倒是……轻点。”
俞翀一口气没上来,自己趴在那咳的要快背过去了。童玉青抿紧唇,又到了些药酒,放轻了力气轻轻给他揉开了。
折腾到深夜,童玉青才回到软塌上躺着。那边的俞翀呼吸平稳,早已沉沉的睡着了。
她翻来覆去许久,脑子里全是刚才的事情。一个连下个床都这么困难的人,怎么又能悄无声息的走到她的跟前来?
轻轻揉了揉那只被他捏住的手腕,回想着他根本不可能拥有的速度,和力气……
童玉青心中打了个紧,俞翀绝对不简单。
第二天一早,俞老夫人那边又有人过来了。来的是个陌生的丫头,年纪比莲香要大一些。
“你是老夫人跟前的?你叫什么?”
“奴婢红袖。”红袖在回话的时候,眼睛一直往她的发髻上看。童玉青心下了然,这事儿怕是被俞翀给说中了。
她扫了一眼站在另外一边还在生闷气的庆安,对红袖说:“那你等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