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她惹了李公子挨了板子,二爷又怎么能摔得这般严重!”
姿月看他确实是一副切齿痛恨的模样,心底的疑惑也就消了。又想着童玉青的伤,便开玩笑的跟他说:“她的伤好得这般快,莫非是你们给她上了药?”
“她那种人,我巴不得她死了才好。再说,男女授受不亲,叫我去给她上药,求着我都不干!二爷喝口水都难,还怎么给她上药。”庆安不耐烦的挥挥手,“姿月姑娘你真会说笑。”
姿月敛了唇边的笑意,“说起那李公子,也不知道他是得罪了谁,好好的双手叫人给砍了……”
“竟还有这事儿?”庆安又是一惊,“虽我不待见童玉青,可我更见不得他那样的人。听说李公子风评浪荡,定然是得罪了走江湖的人。不过听见这消息,我倒是觉得快意,那人简直是给天下间的女人出了口恶气。”
姿月笑了笑,这就告辞了。
庆安一直站在院门口看着,等姿月的背影完全消失不见,庆安就又换了一副脸色。
隔着院子紧皱眉心的望着俞翀的正屋,片刻以后才转身回去。听着俞翀跟童玉青斗嘴的热闹,庆安又止步在了门口。
“你说她会不会真的信了我皮糙肉厚?”
“你本来也没娇贵到哪里去,糙点就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