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找不到别的借口来开脱罪责。
成子睿的冷眸从她的身上又离开,又停在了骆衡的身上。“本王竟不知原来你们二人这么惺惺相惜。”
两人一惊,纷纷跪下请罪。成子睿眸色更冷,握着童玉青的手也不觉的加重了些力气。
“还不赶紧滚过来。”
姿月不敢再说什么,快速起来走到床边。见童玉青的手被他拉住,恨恨的咬了咬唇角,“王爷,姿月需要给,给姑娘把脉。”
成子睿松了手,却不愿离开,就这么站在旁边看着。
姿月眼见她躺在成子睿的床榻上,睡着他的被子,枕着他的枕头,心下立马就不舒服了。可现在也由不得她任性,她只能沉住气的给童玉青诊脉。
脉象平和,姿月诊了好几回都没诊出什么毛病。眼中流过一道光,她站起来给七王爷复命道:“她……姑娘身体并无大碍。”
成子睿皱起了眉,“那她为何不醒?”
姿月等的便是这一句,“若要她醒来,直接扎个针,她立马就能醒过来。”
“扎针吧。”
姿月唇角勾着不易察觉的笑,翻出一直随身带着的银针,拿出一支略粗略钝的针。
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些银针身上,根本就没注意到童玉青的睫毛羽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