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腿脚因为不方便,随便动一动就开始发麻。整个人简直是痛苦难受到不行。
一个坐直起来的简单动作,她却用了快一盏茶的功夫,等她完全坐直起来,已经是满身的冷汗。汗水沾湿了伤口,更让她疼得一阵颤栗。摸着空荡的后背,她暗暗咬牙。
当初为了怕衣服落下来沾贴在伤口上,姿月就干脆把她整个后背的衣服都给剪了,现在她整个后背都是光着的。她下床来,在换衣的屏风上看见一件白狐狸毛的披风,一把扯下披在了身上。
她走到那副画前久久驻足,最后才小心又费劲的拖了把椅子过来,想要垫着脚上去把画取下来。可她几番犹豫,又咬牙离开。
现在她最主要的是先逃离,只要知道这幅画在七王府的位置,他日再来偷走就是了。
耳朵贴在门口停了好久,确定没有任何动静之后童玉青才小心的开了门,外头连个鬼影都没有,安静的可怕。童玉青将门大大打开,就这么在门口站了好久,都没看见任何动静。从暖和和的屋子里出去,尽管现在天气还未冷,但是夜风一吹,还是让她觉得有些寒冷。她拉了拉披风,紧紧的把自己裹了起来,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警惕的看着四周。
尽管心中怀疑,想见俞翀的冲动压住了仅存的理智。紧了紧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