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
那幅画早没了,现在在墙上挂着的,是她昨晚上画的那张……
“这不是……”
竹云惊诧不已,她刚才还来里间拿衣服来着,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个?
原先陈墉的那副磅礴大气的画一夜间却变成了一张画像,只有半截身子的成子睿一手撑着脑袋,一手握着毛笔,正在低头审阅着公文。画像简单的只有流墨,手笔也是简单粗糙,可是神情却拿的很准,虽不觉得精致,但是瞧着却很让人舒服。
“姑娘,这是你画的?”竹云简直是惊掉了下巴。
童玉青亦是如此,她找不见的画,竟然已经被成子睿给挂了起来。这还是稍好的一幅,其他的想必也是成子睿给收走了。想到这,她竟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。
竹云抿口笑,“王爷定是喜欢的紧,才把它挂在这里的。”
童玉青眼角一抽,赶紧的从椅子上下来了。“陈墉的那幅画呢,你们王爷说了要送给我的。”
“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。”
俞府。
庆安被俞翀那双淬着冰的眼睛盯得浑身发毛,终于硬着头皮的承认了错误。俞翀扯开嘴角凉凉一笑,“认什么错,我敢说你做错了么?”
“子华上回都是险险逃脱,你身手还不及子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