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我还当二爷你腿脚不利索,走不了路呢。”
那人披了件宽大的斗篷,根本就看不出身形,嗓子也是刻意压低,十分警惕。只见这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,递给了俞翀。
“二爷还有什么吩咐?没有的话我就先退下了。”
俞翀将信接过来,冷如冰窖的开了口。“梁金凤,被人下了毒。”
那人一惊,夜色中露出一半脸来。“下毒?她平日里这般讲究,为人又是小心谨慎。除了最近被得卧病在床外,完全跟正常人无异,怎么会被人下了毒?”
俞翀见那人神情和反应确实不像假装,眉心又皱了皱。“你多留心,但凡有风吹草动,都要告诉我?”
那人点点头,转身就这么走了。
俞翀进了屋里后,打开那封信随意扫了两眼便又放下了,心中依旧在琢磨着俞老夫人被人下毒的事情。
幼年时他孤立无援,哪怕是被欺负了也只能忍气吞声。后来他渐渐有了自己的势力,有了能为自己效忠的人,却也没想过要在这个时候给俞老夫人下毒。既然没有他的命令,他手里的人自然不会擅自动手。
说是另外一边的人,那他就必须知道那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。若是两边的利益不一样,那他必须先发制人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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