蹂躏过的床榻,再有姿月说的那些话,他该要暴怒成什么模样。
“画呢?”
成子睿冷不丁的问了一句,叫竹云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“王爷说的是什么画?”
成子睿脸色阴郁,“本王给她的聘礼,陈墉的那幅画。”
竹云这才反应过来,四处都找了看,又当着成子睿的面仔仔细细的又把屋子都翻了一遍,不见画匣,也不见那幅画。
“王爷,这屋子自那天之后就一直关着,外头也有侍卫守着,根本就没人进来的……”
竹云连声解释,就怕成子睿误会责骂。
成子睿站在原地,目光已经落在了妆奁上。妆镜上还挂着红色的喜纸,看起来是这么的讽刺。妆镜里显出他的样子,显得这么孤寂。
竹云从另外一个角度看着镜中的他,狠狠的震了一下。
此时的成子睿目露温柔,唇角有着浅浅的弧度,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不少,哪里还是当初那个不近人情的王爷。
“那是本王送的嫁妆。屋里这么多的值钱东西她都没拿,到底是来不及,还是根本就看不上?”成子睿痴痴望着镜中的自己,喃喃开口,像是自问,可又偏偏点了竹云的名字。
“竹云,你说她就独独把那幅画给拿走了,究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