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事情,他冷漠的唇角弯了起来。
目光触及画匣,他抬起手指沿着边沿摩挲了一阵,到了锁位的时候,直接把它打开了。两幅画齐整整的放在里头,他修长匀称的手指轻轻点在上头,似是随意的拿出一卷展开。
正是他送出去的那一副。
他把画像铺整在石桌上,失神的望着。不知过了多久,一阵风起,带起了更加浓郁的酒香。
“王爷。”
姿月拿了一壶酒,直接就进了亭里王爷刚才打翻了一壶酒,这酒是我从上回出门时从辽江带回来,特地要给王爷的。刚才听说王爷打翻了一壶酒,就顺带给王爷带来了。”
“辽江的酒一向都很好。”成子睿颔首,“拿来给本王尝尝。”
姿月面上平静,心里却已经荡漾了起来。她走上前,正准备把酒放下,却见桌上已经放了一幅画,把石桌都给占满了。
她拿着酒壶的手紧了紧,“我先帮王爷把画收起来吧。”
说着,姿月就要动手来拿这幅画。
“放肆!”
姿月猛地把手收了回来,动作间那壶酒不慎被洒出几滴,正好滴落在了陈墉的画像上。
成子睿冷锐的目光袭来,姿月浑身冰凉,后退两步直接改下。
“姿月该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