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自己。
要不是她离得近,恐怕也发现不了那一根银针。
要不是竹云赶到,恐怕那根银针早就扎进她的眼睛了。
要不是她早就习惯了竹云每天都会在这个时辰过来,恐怕她也不敢赌这一局。
……
“姿月你是要造反么!”
竹云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势,三两步急走到童玉青跟前,不着痕迹的把她护在身后。竹云凉凉的目光在姿月身上来回审视着,“王爷让姿月你过来给王妃看诊,没说让你过来放肆的!”
姿月又怎么能落下阵来,仰着一张站满了血水的狰狞脸孔,用刚收回来的手指着自己脑袋上的伤口,“这也是我放肆的么?我这一头的伤,究竟是谁放肆的!”
“那你的意思,是我放肆了?”童玉青低柔的声音悠然吐出,慵懒中又带着嚣张,简直恨得人牙痒痒。
姿月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些,血珠子还在一滴滴的往下淌,她低头间,见自己的胸襟处的衣裳已经是一片粘稠血腥。
竹云皱起了眉,“你先回去把伤口弄干净,明日在过来给王妃看诊。”
“这府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了?”姿月一个眼神瞪过去,塞得竹云说不出话来。
“那你的意思,这府里现在是你说了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