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肆!”
庆安眼中已经有了杀意,怒指着唐其的手指因为情绪的震怒而颤抖起来。
唐其敢说出这句话就根本没怕过他,“我说的是实话,皇上你也心知肚明的。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,对于皇上而言,那是黎国皇位。对于二爷而言,那是夫人。论私来说,皇上还该叫夫人一声嫂子,不管你们之前在俞府是个什么相处情景,夫人找到黎国玉玺,重创晋立夫这是大家都看着的。皇上这一做法,确实不妥。”
庆安脸色铁青,撑在龙案上的那只手恨不得把指头都扣进去。唐其腰杆挺得笔直,不轻不重的说:“想必皇上还有许多国事要处理,那属下就告辞了。”
说罢,唐其不管庆安就直接退了出去。
庆安一人在承宁殿中发了许久的脾气,冷静之后才叫人进来把狼藉收拾干净了。贺雷揪着个老太监进来,将人甩在庆安脚下,“皇上,此人是晋立夫跟前的公公,亦是当时太子爷身边的近侍。”
闻言,庆安猛地就站了起来,几步就走到了老太监身边。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颓做一团瑟瑟发抖的老东西,突然冷冷笑了起来。
“原来当年就是你给我父王下的毒。”
老太监猛地颤了一下,立马伏在地上哭诉道:“皇上,老奴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