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挨了一回痛苦的姿月又硬生生又忍了一回,只是这回子华绑住了她的双手,直接让她疼死了好几回。再醒来时,外头天已经黑了。
“如何,姿月姑娘?”
姿月拼着全身力气,咬牙道:“我帮。”
宫中。
登基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,庆安正在试穿新制的龙袍,听闻贺雷求见后便挥开两侧的宫人,问贺雷。“你觉得朕这一身如何?”
贺雷恭敬万分,语气并非都是奉承。
“比那个人要更显帝王之尊。”
这话庆安爱听极了,衣服也不脱了,就这么先穿着。“贺卿有何事?”
贺雷跪下,“如今晋立夫余留在边境的几名叛党都已抓获,臣想向皇上求下将领一职,不管是那一处州地的将领,不管俸禄官阶几等,只要能为皇上保卫边疆百姓和土地即可。”
庆安一怔,“贺雷,这禁卫统领是委屈你了么?”
贺雷摇头,“臣祖父原是孟州城将军,因奸臣谗言,祖父为保全家人只能辞去官职,然而次年孟州城就遭外敌攻打差点儿沦陷,死伤无数。这是祖父一生夙愿,希望贺家儿孙能再驻守边城保家卫国。求皇上成全。”
庆安皱起了眉头,“若是你能替朕驻守边疆朕自然放心,可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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