凰相当识趣地挨着他坐下，那双白.嫩的小脚，明晃晃地翘着。
李留钧轻咳一声，说起正事：“昨天我给叶凯送了一份大礼，可惜他没有接受。”
陶小凰差点没惊掉下巴，脱口而出：“是昨晚吗？”
什么大礼？联想到叶凯昨晚忽然的情绪波动，陶小凰有些心惊，不怪她太紧张，李留钧的语气和表情，像极了他“昨晚其实是把人做掉”了。
不，不对，陶小凰仔细回忆了一下，至少昨晚看到的画面，叶凯虽然颓丧了些，但还是全须全尾的，不像是被恶意致残。
“你怎么知道昨晚？”李留钧皱了皱眉，陶小凰稳了稳心神，飞快找补：“昨天咱们回家，已经是晚上了。”
她小心翼翼地问：“你给了他什么大礼？”
虽然怎么想都不会是正儿八经的好东西，但李留钧的回答还是出乎了陶小凰的意料。
“我送给他一份合同，是国际名导的大制作，男一号。”
陶小凰慢慢地瞪大了眼睛。
李留钧继续轻描淡写道：“可惜他不想接受，情绪还挺激动的，手下人只好无功而返了。”
虽然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，但陶小凰几乎能想象到叶凯拒绝得该有多激烈，他的情绪多激动，才能把家里所有能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