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追问下去的勇气，忽然想开口收回这个问题。
陶小凰见状，在心里叹口气，学着系统偶尔高深莫测的语气：“如你所见。”
余飞舟心中一紧，高高大大的男生，也低着头陷入了沉默, 刘海的阴影将他的眼神遮盖住，陶小凰只能看到他紧紧抿起的唇线，因为用力而发白，有些慌：“小鸡.鸡，他不会是哭了吧？”
系统贱兮兮地拍拍翅膀，扬着两坨红脸蛋：“你把人家欺负哭了啾~宿主你好渣~”
“……”陶小凰，“我不是我没有……”
天地良心，她是真的觉得余飞舟虽然偶尔做事不经大脑，但本质上是个好孩子，和几个主线渣男不同，不是玩得起的性格，她何必去祸害？
还不如抓.住机会说清楚，断了他的念想。
“小姐姐，我知道了。”余飞舟终于肯抬起头直视陶小凰，哑着嗓子道。
陶小凰松了口气，他虽然眼眶有点红，但好歹没真的掉金豆子，欺负小朋友的负罪感少了很多。
“为什么？”余飞舟不死心。
陶小凰趁着他没问出那句经典的“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”之前，抢先给出更狗血、更无法辩驳的答案：“感情这种事是没有理由的。”
果然，余飞舟眼里仅剩的神采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