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父亲犰狳给小凤凰移植了一株千年梧桐树,现在在树上,一个大火球正在跃动着火焰,而中间却刺眼难分辨,小凤凰就在里面,不知道情况。
犰狳一身光亮的皮毛焦黑无比,他却毫不在意,走来走去,不肯停歇。
宋福泽坐在石凳上,趴在石桌上,以手托腮,不住地打瞌睡。
她点着头点着头,差点把下巴磕在石桌上。
打了个哈欠,宋福泽睁开了眼睛,揉了揉眼:“天亮了啊……小凤凰还没有出来吗?”
犰狳左走右走,焦虑无比:“还没有……都一个晚上了,怎么还会没有化形成功呢?”
宋福泽眼睛里都是圈圈:“你再晃悠,我就要晕倒了……你不会这么晃了一个晚上吧?”
犰狳停不住脚步:“啊啊啊……我焦虑啊!怎么会难产啊!”
“你焦虑什么?”
宋福泽说:“你儿子都要化形了,你还没有化形,你不该焦虑你的落后吗?”
“那个以后再说吧!”犰狳深吸一口气:“一定要平安啊!”
宋福泽叹了一口气,站起身伸懒腰。
可怜天下父母心啊!
她昨晚上到了鸡场之后,看到皮毛斑斓、几乎被烧焦了的犰狳才知道,犰狳望子成龙,为了让小凤凰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