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意见的人是裴拓,他板着脸, 沉声道:“你带着人出城,我跟上他。”连王爷都懒得叫了。
秦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,对自己河都没过,就要拆桥的行为,南乡侯似乎意见很大啊!
任惊雷脸色一变,低声喝道:“不可!”
裴拓是如今裴家下一代仅存的血脉,也算是裴翎的继承人。他跟着秦诺入朝,万一被人给一锅端了,他们连哭都没地方哭去。
奈何裴拓的性子,一旦认定了的事情,九头牛也拉不回来。
“就这么定了。”抛下一句话,转身策马走到秦诺身边。
这家伙的勇气还是值得肯定的。“事不宜迟,立刻出发吧。”秦诺立刻调转马头,拐上了另一条道路。
裴拓带着七八个护卫,跟了上去。
两侧的房舍大门打开,冲出了一支十余人的队伍,是埋伏在两边的黑衣人队伍,也跟上主君的脚步。
剩余的墙头上的黑衣士兵眼看着目标已经达到,领头的人挥了挥手,众人退了下去,如同出现时一样突兀,消失地一干二净。
长长的街道很快恢复了平静。
策马立在中央,任惊雷转头望去,对面那个幽灵般浮现,一箭拦路的弓手已经消失不见了。他脸色数变,终于咬牙道,“先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