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软了,她才帮忙。
她出‘门’跟那几个警察说了几句好话之后,并且亮出了“刑警证”后,那两名羁押警察才让我去另外一间审讯室单独和老金说说话。
进了屋,我就把‘门’关得严严实实的,扭头就数落大金牙:老金啊老金,你让我说你什么好?我早上怎么劝你的?不听,不听这报应就来了吧?
老金倒是沉着,一伸手,找我要烟。
我没好气的把烟拍在他的手上。
他自顾自的拿了一根,点着后,眼睛也红了,声音哀伤了很多。
“小李爷,如果这次我真是因为‘交’易文物被抓了,我老金认栽,可我没违法啊,我是真被人算计了。”大金牙吐了个烟圈,说:而且还是给咱东北老乡算计了,我要真因为这个被判刑了,我他妈de憋屈。
大金牙的脸都成了酱紫‘色’,看来里面真有隐情?
我皱了皱眉头,问老金:有隐情?有什么隐情?
老金说:“卸岭力士来广州了。”
“什么?卸岭力士来广州了?他们不一直都窝在长白山吗?”我听到“卸岭力士”这四个字,有些犯晕。
照理说,走偏‘门’的都有规矩,各自有各自的地盘,卸岭力士这伙人,多少年都没来过南方了,这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