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‘操’场吗?你们可以在‘操’场上面假设一个录影设备,到时候看看录影视频就一定会有所发现的。”段广义把“见证豆萁劫”的方法都说给我们俩听了。
我和王天来相视苦笑,说好吧,只能先这样了。
段广义又把我拉到一边,问我:王先生感觉怎么样了?谁发现自己前世是一个刽子手,谁心里也不开心。
“是啊,他老埋怨自己,就觉得是他人生的一个污点一样。”
“其实没关系的,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。”段广义点了一根烟,说:其实我基本上不会给人看前世了,除非是真的有要求的,有时候,你知道得太多了,反而会不快乐。
我点点头,说是的,这人啊,就得糊涂一点,谁糊涂谁快乐。
“差不多是这么个道理吧,你们回去了,按照我刚才说的做,一定能够找到豆萁劫的原因的。”接着,段广义又跟我说:对了,开头我不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吗?你晚上有空吗?
“有!我得做明天的飞机回去了,晚上都有空。”我拍了拍‘胸’脯,说。
段广义说:那就请招‘阴’人为我和燕子证婚?
“恩?”我都没理解段广义说的什么,他的身体,有两道魂魄,一男一‘女’,燕子就是那‘女’魂魄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