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科学啊。”黄馨在一边说着风凉话。
我甩甩手,让她一边去,都这样了,还有心思嘲笑我呢。
段广义倒是提醒了我一句,说这纸条既然在我身上,那说明是有人放进来的,他让我回忆回忆,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人接触过我的口袋。
我想了半天,算是想起来了……就在今天下午,有个人,‘摸’了我的‘裤’子,这个人就是……用膝盖在地上写血字的二子。
他写到最后一笔的时候,拖着渗满了鲜血的膝盖,膝行到了我跟前,伸手抱住了我的‘腿’。
他绝对是放纸条的人。
“二叔之死是冤孽?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我头都想大了。
突然,我一拍脑袋:我知道了!
“你知道什么了?别卖关子了。”大金牙猴急猴急的问我。
我问大金牙:你还记得夏宝曾经讲过的那个故事吗?
“知道啊,不就是封‘门’村的村民,来了一伙儿城里亲戚,然后全部死在了封‘门’村里面的事情么?有什么?”
“有几点重要的信息,这起亲戚死亡事件,发生在三十五年前,那时候,封‘门’村还不是特别鬼特别鬼的明慧,至少没有现在这种恶毒的诅咒吧?”我对大金牙说。
段广义是有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