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坐直了身体,自己开始给自己解剖。
等到他把自己大卸八块之后,他一直没有闭眼。
“为什么没闭眼?因为冤吗?”成妍问我。
我淡淡的说道:因为他在等他的室友,第二天,他的室友回来了之后,他的第一句话就是……死人被解剖,也会很疼的。
“天啊!”成妍惊呼了一声。
我对成妍说道:第二天,我同学所有的室友,都转专业了,他们没有一个人再继续去读临‘床’医学专业了。
“要是换了我,我也不读了,这要命啊。”成妍憋着嘴说。
我‘摸’了‘摸’成妍的头发,笑道:走吧,上山去吧,这边这么多棺材,更可怕。
成妍“呀”了一声,像是触电一样的弹了起来。
我笑了笑,帮成妍整理好了衣服,用绳子把她绑在我的背上,爬着缆绳,往上山爬去。
爬缆绳的过程当中,我每一次发力,背上都要把成妍的‘胸’脯挤压得‘挺’彻底的。
成妍老在我耳边喘粗气,那种声音一出来,我都感觉浑身好多蚂蚁在爬。
一直爬了二十多米,我才略微适应过来。
由于我刚才和成妍在悬棺上有那么一幕,所以耽误了不少时间,现在风影和段广义,都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