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服,顿时被黄纸给搞得一塌糊涂,绿‘色’的尸水搞得他身上都是。
“李先生,你这是……干什么?”苏河张手要拍打那张黄纸。
我双手抱肩,笑道:你拍!你尽管拍,我先跟你说好,这可不是什么黄纸,这是一张人皮,是你‘女’朋友夏珊珊还没有化干净的人皮?
“啊?你说这是……这是珊珊的人皮?”苏河皱着眉头,瞧着黏在自己衣摆上的人皮,想拍吧,这是自己媳‘妇’唯一剩下的人皮,不拍吧,这人皮又带着一股子‘挺’恶心的味道,看他那左右为难的模样,真是滑稽。
我对苏河说:去,把你‘女’朋友的人皮洗干净了,待会我来检查检查。
“唉,现在就去。”苏河估计受不了人皮加尸水的味道了,急急忙忙往屋子里面冲。
我和大金牙则聊了起来。
“老金,这所有的地方都化掉了,怎么还剩下一张皮没化掉呢?”
“谁知道?这事吧,总是透着蹊跷啊。”大金牙摇了摇头。
我又看着余胖子:余胖子,你丫拍电影怎么跑到福建来拍了?
“不在福建拍去哪儿拍?我这部电影是和福建武夷山的茶叶‘交’易有关系的,当然来福建拍了,原景重现嘛!”余胖子摇摇头:就是不知道福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