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句: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,大仙心境高深,大肚能容天下,还请大仙早日离开你弟弟的身体,卖弟弟一个面子和情分。
说完,涂鸦已经没有打滚了,也没有再继续痛苦的嚎叫。
他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,走到我的面前,问我:李哥,你知道我姐姐在哪儿吗?你知道你跟我说啊。
我指了指放着各种酒菜的茶几,对涂鸦说:涂鸦啊,来,坐,坐下来我给你讲。
“唉!”涂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大金牙也坐在我身边。
我递了一杯酒给涂鸦:涂鸦,你做好心理准备。
“什么?我姐姐……我姐姐……不在了吗?”涂鸦开始还努力板正身体,刚一说完,身体彻底委顿下来,无力的问:真的不在了吗?
“不在了。”我按住了涂鸦的肩膀。
涂鸦低着头,两只手撑在膝盖上,他的眼泪,一滴滴的落下来,打湿了麻灰‘色’的‘裤’子。
我看得出来,涂鸦是个坚强的人,尽管此时的情绪已经崩溃,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。
“涂鸦,你姐姐的事情,可能真的会出乎你的意料。”我对涂鸦说。
“不……呵,呵……不……呼……呼……如果我姐姐真死了,我怎么能够通过我姐姐的灵魂,看到自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