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小爷我看扁了。
大金牙缩了缩脖子,喃喃道:我也没说你什么啊,你生气干什么?
其实我真不是生大金牙的气,我肯定知道大金牙是好心,可是事情的真相,实在让我绷紧了神经,所以刚才那么‘激’动的顶了大金牙一句。
我摆摆手,跟大金牙道歉,说我刚才没控制住情绪。‘
我转头对涂鸦说道:涂鸦,你听过圆木‘交’易吗?
“圆木?是山里的木头吗?”涂鸦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。
我看着他那纯洁的眼睛,又不忍说出事实的真相了。
可我不说,那涂鸦的姐姐,不白死了吗?
我咬紧牙关说:圆木‘交’易,就是全天下最肮脏的‘交’易--器官‘交’易。
“你是说……是说……我姐姐……我姐姐?”涂鸦的情绪突然骤然提升,说话已经说不出来了,嘴里不停的哈着粗气。
我一闭眼,什么都不管了,直接说:你刚才能够通过你姐姐的眼睛,能够看到国外的景致,说明你姐姐的灵魂还在,但是分布在世界各地?我想……可能是那人贩子,把你姐姐的身体器官……给全部掏出来……然后……然后……卖掉了吧。
可能涂鸦的姐姐,心脏已经移植到了美国人的身上,肝脏被日本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