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所有‘舔’骨的喇嘛,全部消失了。
我也能动弹了。
我撑着有些疼的脑袋,翘起头一看,发现我其余几名‘阴’人兄弟,都躺在地上,唯独秦殇和郑子强,扎了马步,古筝放在膝盖上,笑着看我。
“一曲肝肠断,天涯何处觅知音。”
“遇见知己琴弦断,断弦有谁听。”
瞎子殇和聋子强两人笑着说道。
我强行坐了起来,拍着脑袋,说:我刚才怎么了?
“怎么了?哈哈。”郑子强说:招‘阴’人……我早说了嘛,你们这招‘阴’的行当,赢就赢颗,输就输间厂啦,这次要不是我们兄弟两个,你们几个可就为了,输了厂哦。”
秦殇也说:刚才幸亏是俺,俺是个瞎子,不受这禅房里“毒气”的影响,我先弹琴,喊醒了我师兄,然后我们合力,喊醒了你还有大家……要是俺不是瞎子,嘿嘿,你们这些人,都得和钦克木一样的死法眼睛爆裂。
这是大金牙也起身了,问秦殇:“刚才到底咋回事啊?”
秦殇说:俺刚才也琢磨了一下,这禅房又古怪,那是真的……但是……绝对没有生养‘阴’魂……刚才咱们看到的那破猪肝模样的东西,就是凶手下在香烛里面,毒死了钦克木的毒‘药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