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有些二比了,竟然和人打了那么一个赌。
一个人孤零零的去十九楼啊。
别说十九楼里里外外的透着一层诡异呢,但说自己一个人,在空无一人的大厦里走着,都有些渗人。
在老大爷走到十六七楼的时候,他真的有点怕了,已经只敢一点点的挪动着后脚跟。
唯一催老大爷走路的动力,就是那一百块钱了。
一百块钱,够老大爷抽两个月的烟了,他可不甘心平白无故的把那钱,拱手给别人。
在老大爷紧挪慢走的上到十九楼的楼梯口的时候,他几乎是爬着往里走的。
这时候,他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唱歌。
女人的声音十分沙哑。
“月儿弯,月儿弯,月儿弯到天上去。”
“绣花鞋,真好看……。”
老大爷听到了这个歌儿,哪儿还受得了啊,嗷的一嗓子,昏了过去。
“然后呢?”我问老大爷。
老大爷说:第二天,我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在医院里了,是警察找到我,把我送到医院去的。
“警察找到你?”我盯着老大爷说:大爷,又不说实话啊?你在那大楼里躺了一晚上,能惊动警察?
“大兄弟,我在大楼里躺了一晚上,当然不能惊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