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里给人画素描肖像,日子苦巴巴的,一天搞不到百十来块钱。
“是你小李爷,你当上招‘阴’人之后,主动过来找我,说带我过上好日子,你连续匀了好几拨活儿给我,我也知道,你是体谅我的难处,想拉我一把,那几单活,我赚了六十万,要说在北京买房子,我当时确实买不起,但我租个两居室、好装修的房子,我还是租得起的。”
兔儿爷又说,说我没给他活儿之前,他睡哪儿?睡通州的民宅出租屋里头,一百八十钱一个月,那出租屋,就六七平米大小,刚刚放得下一张‘床’。
厕所公用的,洗澡得去开水房里打水,然后在厕所里洗,洗不了几分钟,外面就有等着上厕所的人开骂。
“我特么的从一北漂‘混’生活的爬虫,蜗居,好几餐见不到油水,有时候生意惨,只能饿着肚子,孤零零的坐在房间里,干饿,好几次,我都饿晕过去了,可是现在,咱也能在北京买得起房子,这才短短几年时间,你小李爷,对于我,是知遇之恩,我放心坎里了。”兔儿爷说到伤心处,眼眶都有些泛红。
他说:得了,啥话不说了,刚才我兔儿说话有点冲,对不住,不就是来一趟广州吗?我来……明天就来,小李爷,你的‘阴’神令,收了吧,我特么一个二椅子,犯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