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,说吃完了,吃得很饱很饱。
家丁信以为真,走了。
到了晚上,二爷爷就把那“炖‘肉’”偷出来,在灶台里面稍微加热一下,端到我爷爷的卧室去,两兄弟一起吃。
我爷爷从小体格‘精’状,营养没落下来,和二爷爷每天晚上深夜为我爷爷开小灶,关系很大。
后来,我爷爷那辈的六兄弟,都开始跟着我太爷爷学艺!
我们李家,父母跟后代的关系,属于半个师父,半个父母。
当时学艺很辛苦,我们招‘阴’人,需要的就是嘴皮子利索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
当年,在我年纪最小的六爷爷七岁后,大家开始学艺。
那个年代,考虑的是一个艺多不压身,练嘴皮子,练“狠心”,练“威严的气质”,等等,只要是跟招‘阴’人有关系的艺业,都需要好好训练。
六个兄弟,差不多练了两年多。
我二爷爷最为突出,可谓是天赋异禀。
我爷爷学得最差,当然,别的‘门’类都不差,唯独一张嘴,那叫一个笨啊!
当时,我爷爷他们练嘴皮子,跟相声演员练嘴皮子的方法是一样的,说贯口。
贯口就是很复杂很复杂的绕口令,一口气说到底,一气呵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