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拿着嘴巴,对着那塑料管,疯狂的吸着。
我就瞧见,那些人的鲜血,从身体里面,一直顺着管子流,直到流到了吸血人的嘴里去。
那鲜血一挨到那些人的嘴,他们立马大声的吼了起来:好酒,好酒!
我靠!
原来他们说的喝酒,就是这个意思。
长寿镇的这些小年轻,被塑料管扎的时候,脸上十分痛苦,可是在他们吸到了别人血的时候,又是极度的兴奋,兴奋得嗷嗷大叫。
这群人,都是痛并且快乐着。
“爽!”
“痛快!”
“过瘾!”
我听到这种声音,不绝于耳。
再看我身边的奶,她也用塑料管,扎破了自己的手腕,自己喝着自己的血,像是喝牛奶一样,品味着十分美味的东西似的。
我问奶:为什么他们都是扎别人,你扎自己?
“哎呀,别人的血比较脏了,我的血干净。”奶笑着说:虽然每天喝自己的血,比较枯燥,口味比较单一啦,可是喝得放心。
我盯着奶,简直不敢相信这“血楼”里面发生的一切。
胡凑我耳边,说:小李爷!这些人,喝的是血吗?
我摇摇头,问胡:你对这“毒”擅长,他们是中毒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