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那惨白的影子,自动帮我们推船。
船在水里,去势不慢。
祁涛则握着竹篙,在水里熟练的划着。
用他的说法,水里哪怕有几个鹅软石,他也能数得清清楚楚,更不用说一个人了。
在祁涛找人的时候,我坐在船上,望着水面出神。
我似乎在水里,看到了大金牙的影子。
大金牙安详的抽着烟,对我说道:小李爷……你们别找了,我大金牙本命年难过……命犯太岁,煞字当头,今年,看来是熬不过去了。
我抓起船上的一根绳子,对着水里狂砸:放屁!狗屁的煞字当头,老金,你死不了得,你是一条贱命……死不了的!
我有点疯狂了,祁涛手里的活还在继续,却开始轻声劝我:小李爷,节哀顺变。
“老金……死不了的。”
“小李爷,咱们认清楚现实吧……这都走了两三里的水路了,可是我们连大金牙的一根汗毛都没摸到呢。”
祁涛说得有些动容,竟然落了两滴热泪:老金这王八蛋也是……他真是个王八蛋,平常一天到晚的唠叨,胡说八道,看着挺招人烦的……但现在,我多希望这个老王八蛋,对着我的耳朵,用他的最大的声音,再给我胡说八道一回!
“谁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