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相信你，那为什么现在和我在一起的人不是你是他？”
对于她的质问，顾岩一时间应答不上。
路漫漫不屑的冷哼了声，“我和风凌轩的事情，就不牢你操心了。我觉得现在你的问题，似乎比我还严重。”
说罢，她起身要走。
刚转身，身后就传来了顾岩的声音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什么？”
路漫漫诧异的转身看着他。
“漫漫，当初是我对不起你，这么多年来，我欠你一句对不起。”
顾岩愧疚的看着她，眼神里闪过很复杂的情绪。
“……”
等了多年的话，在这一刻，终于听到了。
可惜，路漫漫心里已经没有任何波澜了。
她知道，不管他说不说，事情已经过去了，她能冷静的看待，不会冲动，更不会不理智。
“你这句话，来的太迟了。”
路漫漫冷漠的启口。
“我知道，但是我还是要说的，不是吗？”
“嗯，那你现在说了，我也听到了。”
路漫漫耸了耸肩，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？”
“……”
顾岩没想到她会如此冷漠的态度。
叹息了口气，他语气凝重的说：“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