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前一秒的狂妄嚣张好像是幻觉一样,瞬间变得幼稚起来。江沅头疼地望着斗嘴的两人,不禁感慨,男人幼稚起来和小孩没区别,没眼看。
江沅不管他们,她拿起那枚香囊,京都的女子们爱挂香囊在腰间,作为一种装饰。这枚香囊用料讲究,绣工精巧,十分漂亮。她问凌子奇:“这是雪容说的陈梓然临死前抓在手里的香囊?”
“对!”
香囊是赵周氏做的。
凌子奇解释道:“京都百姓间都在传,雪容因污蔑赵侯爷和赵周氏而愧疚自尽。张道长让我带这个香囊给你,其实是让我告诉你,雪容不是自尽的,是有人下命令给大理寺,让他们想办法处理掉雪容。”
江沅直觉道:“振国侯府?”
凌子奇摇头,讨论起案情来,他一瞬间也严肃起来,“我觉得不像,如今的振国侯府不讨圣心,又在今上处理以往政敌的时期,我不认为振国侯府还有直接下命令给大理寺的权利。”
江沅将香囊搁置在面前的桌子上,“会是……孙左相?”
凌子奇也如此想,“嗯,孙左相欲让死去的孙若茉与赵盛联姻,是有可能出手帮助振国侯府抹去麻烦,而且,他有这个能力。”
探讨完案情后,凌子奇继续八卦:“江沅,你和张道长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