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受伤得不到安慰,居然连爱得抱抱也不愿意,这下,他受伤更严重了,不仅是身体上的,心理上的也有了。
“你这样子,”江沅想了下形容词,“前段时间你刚恢复的狂拽霸气人设,崩了吧?”
贺宴抬起头,直视着江沅,一脸认真,“沅沅,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?”
误会?哪来的误会?
贺宴道:“这和我是什么样的性格没有关系,我和你说过,不管我是什么样的,我对你好的心都是一样的,而同样的,不管我人设怎么样,我想让你心疼我的心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沅沅,我受伤了,但是你没有心疼我,我很难过。”
这样一说,确实是她不对。自己的男朋友,不管多强大,受伤了,也是需要安慰的。何况,贺宴已经向她表达过,感受不到她对他的爱。江沅自我反思了一下,她的情感不能够再像以往那般内敛含蓄。她问贺宴:“你哪里受伤了?”
“这里。”贺宴右手在身上比划了一圈,按在了自己的心口。
江沅干脆利落地扒开了贺宴前襟,虽然穿着古装,但她不是古时候的闺阁女子,放在现代,扒自己男朋友上衣真不是什么孟浪的举动。但,贺宴衣服下的胸膛光滑白皙,胸肌饱满而有弹性,一点伤口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