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她未受伤,也是松了口气:“没伤到就好。”
她看着他,顿起疑心:“既有利器,怎么早不说?我不回洞里救你,你也出得来?”她回想了一下刚才他的步数,也是瞥向他腿,“你腿也没折,世子何意,故意拖我后腿不想我在天黑之前离开生门?”
谢聿将软剑擦拭一番,解下软鞘仔细收好又挂了腰间,也不回她:“水源地并非生门,我已提醒过你,天黑之前怎能出局,你不听能怪到我身上吗?”
说着,来扶她:“起来,看看可有不适?”
此时这么晚了,又在距京中七八十里的地方,怎么回去也来不及了,顾今朝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,眸光一动,诶呦一声捂住了腿:“别动,我腿好痛!”
她从未矫情过,谢聿忙上前查看,可他一伸手,顾今朝就将他推开,连连呼痛。
问她哪里疼,她说脚踝疼,许不是腿。
若是说骨折,其实仔细查看一番立即就能察觉,脚踝更真实一些,谢聿关心则乱,也未怀疑。
他扶着她:“看看能不能起身,还能不能走?”
今朝收好匕首,抓着他的胳膊:“不行,刚才用尽了力气,怕是不行,我得缓缓。”
谢聿左右看看,也是皱眉:“不行,此地不能久留,再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