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不动,手里拿着匕首,秦淮远也不得上前。
说起来到底是个文人,怕是他也没见过这般泼辣的。
景岚拿了匕首一个人就将秦洪生拎了来,一脚踹翻在地,左右开弓可是抽了好半晌,若说打人也就是泄气,她从一开始就没停下来,对着秦洪生叫骂,真是比抽嘴巴还疼。
老太太如何能受得了,在屋里哭天喊地。
秦凤祤已从小厮口中得知了前后原委,忙是上前:“母亲消消气……”
才要走过去,顾今朝更快一步拦住了他,她手里还拿着他买给她的缠糖,四目相对时,少年已是神色淡漠。
事到如今,已无转圜余地。
今朝目光扫过一片,对着屋里扬声说道:“你们秦家未免欺人太甚,将那样的阿咂许我姑姑,是欺我顾家无人吗?顾今朝在此,顾家有人!都说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今日我带阿娘回去,此事到此为止。我亦为阿娘做主,此番不受休书,明个府衙和离,不见不散!”
说着回头,手中缠糖已是随手扔了一边。
她到景岚面前,亲手来扶:“娘,我们走吧,终究不是一家人,不进他家门就是。”
景岚放下腿来,也将匕首递给了她:“还是我儿懂我。”
她掸了掸衣裙,裙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