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珊瑚,也是坐了下来:“景夫人不必在意, 不过是举手之劳。”
第一次走失,就是东宫派人将顾容华送回的府衙去, 对此他竟是只字未提。
景岚上前见礼, 也是一谢再谢:“容华神志不清,是以才会认错人, 刚才哭了这么一通,冒犯了太子, 我看衣衫上都有泪渍, 回头差人给东宫送些新衣聊表心意。”
李煜伸手,修长的指节在斗篷细带上轻轻一勾, 随侍春时已然上前, 将斗篷接了过去。
前面肩上泪痕犹在, 她的眼泪可是真多。
轻皱眉,也是看向景岚:“夫人这病,还是第一次见,却不知她这是时好时坏,还是总神志不清?”
景岚垂眸:“十几年了,多半都是神志不清的。”
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太子看着容华的目光,别有深意,是以说话也是半真半假,不敢托底。
李煜目光浅浅:“那是缘何才这般模样?”
景岚眼帘一颤,叹了口气:“都是孽缘,受了情伤,一时想不开就这样了……哦对了,太子殿下说是受谢聿所托,却不知所托何事?”
李煜见她神色,也不再问,一回眸,春时呈上一封书信来,双手捧到了景岚的面前。
李煜的注意力似已在容华身上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