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展开双臂,活动了下筋骨,发现自己恢复不少力气,应当是没事了。
何老五一旁看着自己,他才有笑意又板起了脸。
负手而行,匆匆走过。
出了屋里,才下石阶,一旁厢房的门也开了。
顾今朝还掩口打着哈欠,和个丫鬟说着话,她没抬头,自然没有看见他。
下了石阶,这姑娘展开双臂,狠狠抻了个懒腰,谢聿大步上前,两个人当即撞见,相差两步远的时候,又都站住了。
谢聿依旧一身锦衣,只不过腰间多了个牛角匕首,轻轻一卦,除此之外,再无别物。
顾今朝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扫而过,笑:“世子好了,大喜。”
她一身白衣,腰间也挂着同样的匕首,谢聿看见,点头:“大喜的事在后面,你守了我一夜,我当回礼才是。”
要什么回礼啊,今朝忙是撇清:“我娘临走时候吩咐我要看顾好你的,这有什么,要什么回礼,不必多礼不必多礼。”
虽然这话有撇清的嫌疑,谢聿却不大在意。
他即刻转身:“过来,今个是非谢不可。”
其实说起来,他还是这般英姿傲然,才像他,她不喜欢病恹恹的世子,如此看着他,仿佛自己被叫过去了,也是理所当然,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