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赶着的,我绊了一脚差点摔到了!”
今朝不解,也看向谢晋元:“成亲也不急于一时,本就提前了婚期,就算不尊吉时,拜堂……没看见谁家白日拜堂的,这……到底为什么这么急,若有缘由跟我阿娘说,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呢!”
景岚心生烦躁,一跺脚:“今朝,我们回去,我不嫁了!”
婚事岂能儿戏,谢晋元拉住她手腕,可是将红盖头又将她头脸盖住了:“我日后再向你赔罪,现在今朝也回来了,先拜堂,宾客众多,别让人看了笑话。”
今朝扶着她,只能相劝:“是,阿娘向来不拘小节,什么时候拜堂都一样的。”
景岚心中不安越发强烈,依旧不肯回去:“不,不是几时拜堂的事情,我太了解他了,他这是有事瞒着我,而且还是一件了不得的事,非要等成婚之后再说。婚事在他眼中,不过一过场,怎地,谢晋元,你想什么时候拜堂就什么时候拜堂,这么不尊礼法,是欺我娘家无人吗?”
她一身红衣,虽头脸在盖头下面,也能见起厉色。
不等谢晋元开口,院中已起嘈杂之声。
一人没有喜贴径自闯了进来,男人虽手无寸铁,但气势如虹,十几个侍卫没能拦住,在这园门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听见景岚声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