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累及别个!”
此话不假,当时,今朝进门就说了,他脸色稍缓,将烛台放了床边的矮桌上面,看向少年:“可听见了,你应该庆幸她没碰你半分,否则性命不保。算是饶了你,今日这个事若是传出去半分,也当要你的命。”
少年早就吓得腿软了,闻言连忙跪下起誓发愿的。
谢聿头也不回,将匕首重新放入鞘中:“滚!”
他不敢再留,大有劫后余生的庆幸,连滚带爬地走了。
今朝屈膝,双手环住了膝头,额头抵住了双腿,不由头疼,她是真的头疼了,这天香楼里的烈酒,下肚以后时间长了,让人昏昏然的。
她五脏六腑当中,都火辣辣的,烧得整个人都燥热不安。
原本想得挺好的,在天香楼睡一觉,明天一过,再遇着谢聿多大怒气都能承受,到时一刀两断干净利落,没想到被他当面戳破,她心肠软,这会儿说不出那些话来,真个是不知如何是好。
正是懊恼,只听啪嗒一声,今朝茫然抬头,却是吓了一跳。
谢聿解开了幔帐的扣子,随后将幔帐在背后合拢,他紧紧盯着她的眉眼,伸手解开腰带,正在宽衣!
顾今朝吓得不轻,一下站了起来:“诶诶诶,你有话好好说,你脱衣服干什么?别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