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在这坐着听着歌舞笙箫,胡思乱想,还不如亲自去一探究竟,以解心头之惑。
她面上仍旧是不动声色,接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打听宫中之事。
又聊了会儿,她打赏了小宦官,命他退下了。
小宦官拿了赏银,不声不响地退到一旁。
苏虞理了理思绪,片刻便转头对苏珞和蝉衣道:“我去更衣。”
“更衣”是委婉的“如厕”,大家也都心知肚明。
正欲起身,忽想起什么,问蝉衣:“今儿出门是不是带了件斗篷?”
蝉衣点头,翻出一件白底绣仙鹤的斗篷递给她。
苏虞解释了句:“夜里外头凉。”
凉倒是其次。
事情超出了她的掌控,她总觉得不安,况且这大明宫如今已不是她的天下,她得谨而慎之。
她拿过斗篷,也不急着穿,拿在手里,随后起身。她摆手示意蝉衣不要跟着,一个人出了喧嚣的大殿。
宫里人多眼杂,目标越小越好。真被人瞧见了,胡扯她迷了路,误打误撞也说的过去。
苏虞穿上斗篷,带上帽子,拢了拢帽沿。
徐采薇退场有一阵子了,七弯八绕得知了地方,她便赶紧轻车熟路地直奔而去。她在这宫里待了近二十年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