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虞忍不住又偏过头,悄悄打量起秦汜。
这人围观了一场郑月笙的偷情戏,不至于还会对她毫无芥蒂、不计前嫌吧?
苏虞打量半天,也没从秦汜那张一派从容与悠闲的脸上瞧出半分蛛丝马迹。
苏虞心头微叹,收回了目光。
刚转过头,身旁这人忽然冷不丁地问:“酒好喝吗?”
苏虞噎了一下,还是实话实说:“好喝。”
秦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。
苏虞攥了攥手里的帕子。她突然担忧起秦汜会不会把她挟持至偏僻无人处,质问她那张纸上的“姝”字。
好在接下来便是一路无言,倒也相安无事。
行至张太后寝宫,苏虞在殿门口辞别了秦汜,独自回了自个儿的小殿。
也不知张太后见了秦汜一人,而不见郑月笙踪影,会不会恼怒自己一番苦心做东流。
这下有意思了,张太后极力撮合的这一对儿,各自瞧不上各自。
郑月笙八成是嫌秦汜放荡太过,实非良人,秦汜只怕也不想戴那绿帽。
张太后这线怕是难牵呐。不过前世牵起来了倒也是真的,还牵成了一桩美事。
那会儿子“晋王因丧妻遁入空门”的传言都传到她这太后的耳朵里了,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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