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大人兢兢业业,怎么废物了?”秦汜偏头问她。
那刘旭装模作样连嘉元帝都骗了过去,若不是他领了个鸿胪寺少卿的官儿,与之共事了这么几年,恐怕也要被之骗了去。
可他这久居内宅的夫人如何得知的?
苏虞噎了一下,不知如何作答。
秦汜见她半晌不言,眸光黯了黯。
他转头瞥一眼王府侍卫腰间配的剑,忽然思绪飘远,想起归宁时她拔剑的气势,低头问她:“夫人不是答应要为我舞剑的吗?”
苏虞愣了一下,转而有些生气。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想着这些。
她低头闷声答了句:“妾身累了,先行回屋歇息了。”她言罢,便转身离去了,自是看不见背后秦汜幽深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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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虞想了一整日该要如何往北上的使臣中塞人,又思来想去挑不出何人能堪此重任。她递信给苏庭讨个法子,兄妹二人在茶楼商量半日也没寻出个妥当法子。
苏庭想要亲自北上,苏虞自是不肯的。
父亲在边关苦战,她日日担惊受怕,一个不够,还要再去一个吗?
苏虞苦着脸回府的时候已是日薄西山,被告知秦汜已经用过晚膳,正在书房。苏虞遂自个儿举筷胡乱塞了几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