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半点不曾犹豫,便扮作了一玉面小生。
一路被蒙着眼进了宫,上了榻,竟发觉一颗心砰砰砰地跳得厉害。
他以为他藏得好,却不想还是被她认了出来。索性将错就错,便让她以为他是认错了人。
他毫不怀疑,以她的心性,得知他是有所预谋地出现在她的榻上,对她别有用心、心怀不轨,她决计会叫人进来把他给赶出去。
好在她信了,加之朝廷内外诸多繁杂事不堪其扰,她选择放纵沉沦片刻。
春宵一度后,便好像有些不同了。至少,她开始正眼看他。
秦汜几近战战兢兢地在她的底线内去维持现有的平衡。
说来可笑,荒唐至极,当真是应了那句秽乱春宫。
他夜里偷偷摸摸地进宫,天不亮又出宫去,只为能和他日夜惦记的人亲近一会儿。
这事儿得捂紧了,世人对女子大多不公,倘若一朝败露,身败名裂的只会是她,而他不过是多了一笔风流债罢了。
只是这样偷来的温存也足以让他欢喜了,似乎是他生来头一次求而得。
这样的日子过得不太踏实,眼见着她因前些年糟蹋身子落了病症,身子一日虚过一日,他却无能为力。
用尽了法子,最后还是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