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人都不见踪影,朕还以为是他们玩忽职守,想来都是你支开的吧。若不是朕今日提早下了课,怕是还看不到三哥尽孝的场面了。”
秦汜默不作声。
秦淮深呼几口气,慢慢平稳下呼吸,他上前走到塌边,看到她依旧睡得安稳,刚松一口气又惊觉不对:“你给她下了什么药?!”
她素来睡得极浅,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会不醒?
“陛下放心,一些安神助眠的药物罢了,对身子有益无害。”秦汜说着端起小木盆,“臣先告退了。”
秦淮的手紧了松松了紧,还是没能出声喝住他。
他能怎么样?把事情闹大让全天下的人都看清这人到底什么面目?
他不能。世人对男子总是宽容些,对女子总是刻薄些,最后万劫不复的一定是她。
良久,秦淮放下床帘,出了殿。
***
苏虞这一觉睡到了日薄西山之时。
好久不曾睡得这般踏实了,也不知是何时辰了。她抬手欲掀开床帘,却觉得少了些什么,她顿了顿,收回手细看。
谁把她昨个儿辛辛苦苦涂的指甲给洗干净了?
苏虞皱眉,喊了声:“连翘!”
连翘闻声打帘进来,还未开口,苏虞便问道:“你把我指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