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年前画的《荒诞世界》。
“你最近画的吗?笔触很细腻,比你小时候跟我学画的时候细腻很多。”许清随口做了点评,然后移步去看其他画作,全程都没有看跟许之扬长得一模一样的沐之煦。
这样的态度令简以妤皱眉,沐之煦却好似习惯一样,喊完她就继续跟在她身边,笑嘻嘻的好似不受影响。
“不想笑就不笑。”忍不住摸了摸沐之煦的头做安抚,简以妤带着他离开了那里。
“我现在不在意的,小时候会在意的躲在被子里哭,现在感觉无所谓了。”被简以妤摸了头的少年,欣喜了一下反应过来简以妤是安慰他受母亲冷遇,忙开口解释他不在意。
然而越是这么说,简以妤清楚这越是很在意放不下的表现。
果然,沐之煦被简以妤又摸了下头做安慰,马上憋不住积累了十多年的委屈,跟简以妤说起了他复杂的家庭关系。
“我不懂,同样是他儿子,为什么当初跟那个男人离婚只带走了许之扬,还跟我划清界限,不来看我,我跑去找她,她还不理我,好像我是仇人的儿子。”
沐之煦想到他6岁以前,还会因为一个人在空旷的大房子里害怕,让保姆带他去找许清和许之扬的记忆。
那段记忆每次出现都很戳痛